原标题:哭了!今年这些消金岗位到底有多难…
360行,都说今年特别难。
消费金融行业,更是难上加难。前脚疫情的好转终于使高居不下的不良率有了喘息的余地,各家消金公司指望着下半年发力,但后脚最高法“4倍LPR”的重击就直接把人打懵在地。
行业内部面临着巨大的危机的同时,各类岗位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其中商务、流量和催收岗表现得较为明显,一些技术性岗位、持牌金融机构人士则高枕无忧,可谓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商务岗位:业务难以展开,融资受到阻碍
民间借贷利率规定上限为4倍LPR以来,许多机构都下调了利率或者暂停了新业务的开展。
“一些新业务谈到一半就没什么下文了,而客户对我们的解释只是含糊的内部策略调整。”某征信公司的商务告诉新流财经,新的民间借贷利率出来之后,很多金融公司不怎么接入风控数据了。他们主要合作的是城商行和消金公司,前不久,根据广州省小贷行业协会报道显示,旗下八成小贷公司都暂缓发展新增业务。与此同时,许多银行和消金公司也在密切观望之中,没有采取较大动作。
一家主要为银行提供核心系统的公司商务经理对此颇有了解,今年六月,因为个人原因,他曾经在一些城商行和信用社针对风控数据做过调研,他认为银行现在较少接入数据的原因在于缺少流量。
线下业务受地域限制难以大量铺开,线上业务缺乏流量入口,自然对于风控数据的需求较少。对此,鹏元征信的商务也感觉到新增业务有在减少。
不过,金融机构对于风控数据的需求是根据其业务情况来决定的,一些业务较好的金融机构并未受到影响。
同时,今年融资经理们找资金时也遇到一些阻碍。
某教育分期平台人士透露在寻找资金的时候,由于他们的业务模式通常是商家贴息,消金或者小贷公司的资金成本通常较高,商家一般很难接受这样的高利率。和银行合作的话,虽然利率很低,但授信给个人的额度却很难匹配相应的教育分期产品。
“例如一个课程费用15000,结果银行审批出来的额度才6000,根本无法满足当下场景的需求。”上述人士说道。许多教育公司并没有搭建线上的业务模式,只能依靠线下场景进行分期,而疫情却使得学校没有开学,业务基本上处于停滞状态,近几个月疫情好转才有所缓和。
流量岗位:普遍陷入流量焦虑,两极分化明显
今年严酷的行业寒冬中,金融流量的两极分化越来越明显。
前不久蚂蚁集团招股书中公布,蚂蚁集团目有超10亿用户,其中包括5亿借贷用户,而前不久的京东数科的的招股书中也显示了其白条和金条的活跃用户总计大约为7000万。
一边是依靠电商或者互联网服务获得用户极高粘性的用户,而另一边则是陷入流量焦虑的银行和一些互金公司。
“今年的流量特别不好找,好质量的客群太少了,我们也谈了很多,但是质量较差。”某银行的产品经理透露。由于最近监管政策收紧,银行也在竞相争抢优质客群,不少银行都已经推出或者计划推出针对此类消费贷客群的产品,针对优质的客户的争夺有一个明显上移的趋势,并且寻求一些流量充足、场景丰富的消金公司做助贷或者导流业务。
“今年高质量流量较为难找,”一位玖富的受访者也称,”有流量有场景的大厂都开始自己发力做金融业务,而拥有较好场景的垂直互联网平台因为政策的收紧,更加愿意和实力雄厚的银行和互联网大厂合作,降低监管风险。”
问及现有业务,他无奈表示,所谓的“开放平台”更像是一个噱头,没有大厂的流量加持,这块业务很难发展,甚至总部也较少给他们提供资源。
相反,自带流量的头部互金公司却受到较少的冲击。一位美团的运营就告诉新流财经,他们现在不缺流量,也并不缺资金,很多银行、消金公司都在主动找他们合作。
持牌公司的不好做,非持牌公司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些为持牌机构做流量服务的第三方金融科技服务机构苦不堪言。
一家主要为银行做网推的第三方机构董事长明显感觉到,今年的金融业务获客成本变得非常高,现在杭州地区一个有效注册用户大约在130~150元,而之前才40~80元。
“现在参与竞争的第三方机构越来越多,竞争变得激烈了,精准推送都需要竞价,各家都想要有效流量,于是就这样抬高了市价。”对这个现象,他解释道。
不过,头部互金360金融的内部人士告诉新流财经,他们主要做信息流广告,在头条、快手、腾讯等平台进行投放,价格并未有明显上涨。
不难发现,头部玩家的议价能力更强,在流量市场两极分化的趋势下,拥有更多可持续发展的优势。
催收岗位:小公司寸步难行,合法合规是趋势
“近两个月,我们80多人的团队只剩下30多人了。”一位小型外包催收公司的团队负责人说。
作为行业链的下游,最近民间借贷利率的调整也让不少催收公司叫苦不迭。这位负责人告诉新流财经,他们的前途堪忧。
由于执照年限不够,接不到银行的业务,因此主要的客户为小贷公司。在4倍LPR利率调整之后,公司感觉到举步维艰,欠款人明显变得不好催。
“最近打催收电话,通常欠款人回应,直接起诉就行。”她诉苦道,甚至有客户还有恃无恐地天天打电话过来问为什么还不起诉自己。
这位负责人说道,他们一些业务的欠款人预期时间较长,在M12以上,同时这类客户具有很强的反催收技巧,导致催回率较低。最糟糕的情形是,11个催收人员只催回了1100元,而他们手里还有1200万的存量。
而另一边情形又有所不同。
“虽然现在的业务不太好做,但是却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一些接不到较好业务的催收公司,本身就在受到市场选择,面临淘汰是必然的。”赵明(赵明为化名)所在的催收公司主要为银行做催收,对于小公司的处境却较难理解。该公司的催收总监赵明表示。
一些客户也会因为不良的上升而调整自己的回款方案,这样也能够有助于他们催回率的上升。赵明介绍道,他们之前替宜信催收,在疫情期间,由于急于回笼资金,宜信启动了非常大的减免力度。
最基础的减免手段是只用归还本金,在这个规则之上,还能够按照欠款人的情况进行按比例再进行减免。这大大减少了催回难度,最后得到了不错的效果。
即使没有面临巨大的生存危机,催收公司的生存空间也在进一步被压缩。由于受到监管的压力,对于他们合规性的要求会越来越严格。
“现在最害怕的是被投诉,一个有效投诉就可以弄得我们焦头烂额,罚款是次要的,最怕的就是停案。”赵明认为,以后催收行业的趋势已经明朗:只有合法合规,业务才能够继续做大,否则只能够被动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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